那面黄肌瘦的她判若两人。
我站在人后看他们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,带着孩子亲亲密密地站在门口接受大家的恭贺。
难怪我在家等不到他回来接我入京,他的心里眼里如今只有李妍儿,早把父母发妻忘在脑后,只顾着在京中与***生儿育女,春风得意。
我紧紧地抱紧了我手中的包袱,盯着前面含情脉脉看着李妍儿的顾行之,眼泪落了下来。
贵夫人们也陆续来了:“看人家顾探花,宠妻出了名的,整个京城谁不知道。”
“那是,否则怎么会每天下朝不应酬都要回府陪夫人。”
“也不看看人家夫人多有手段,听说顾探花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呢。”
客人越来越多,我被人挤在后面,喜饼撒了一地,众人纷抢,我终于可以挤上前去大声叫道:“夫君!”2.我的声音让众人回过头来,李妍儿皱了眉:“你们怎么清场的,怎么还有个疯婆子在这乱喊乱叫。”
我走上前一步,看着顾行之:“夫君,我是阿茹,你的发妻,你不过进京一年,便忘了我了?”我的头发乱糟糟只有根木棍簪着,在进京路上一路行乞,整个人像个乞丐一样又脏又臭。
宾客都往后退了几步,给我空出地来,正好让顾行之迎面看到我的面容。
他脸色一下刷白,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李妍儿,大声喝斥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乱认夫君,我夫人今日刚出月子,哪里还来什么发妻。”
我把玉儿推上前来:“你不认我,难道你自己的女儿也不认吗?”玉儿渴望地看着顾行之,仰着脸叫道:“爹爹,我是玉儿。”
说着扑过去抱住他的腿。
顾行之看到玉儿,终于心软了一下:“玉儿,怎么会弄成这样?我一时没认出来,你们怎么来了?”“怎么不给我写信,让我去接你们。”
我看着他一声苦笑:“你几年没给家中写信,这几年家乡都受了灾,颗粒无受,实在过不下去了,才……”话还未落,李妍儿笑着开了口:“是妹妹啊,刚才我眼拙没认出来,快进来,张妈,赶紧拿两身衣裳给她们换了。”
说着,把怀中孩子交给下人,看着我眼里都是得意。
说着使个眼